尾不禁流露出一丝笑。
好罢,其实也不是他的错,锦笙也晓得,的确是该疼一疼的,只是以前没有切身感受过,再如何听闻也只是有个大致概念罢了。
只不过是自己想要撒撒娇,想要太子爷哄。
太子爷却说是他没有拿捏好分寸……这个也能自己拿捏好的吗?
锦笙抿着唇,侧首过去,稍抬起眸对上君漓的视线,看了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扭着脖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凑到君漓耳边,偷偷问他道,“以前……有宫女教过你这些吗?”
君漓嘴角微挽,稍一挑眉,逗她道,“你说的是哪种教?”
脸上才歇下来的羞红又被他挑燃了,锦笙暗戳戳地离他的耳朵更近了些,压低声音同他悄悄话,“就是,以身教导。”
因着她仰头凑到他耳畔的动作,露出了一截弧线完美、白皙滑|嫩的美颈,君漓微颔首轻吻,深|吮他昨日留下的痕迹,吻了一会儿声音便喑|哑了,“像我们昨晚那样教吗?”
锦笙被他吻得有些yǎng酥酥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将他推开些,正经盯着他,眸中还带着询问。
君漓被她过于清醒正经的眼神bi得摒除掉一大早上就不正经的想法,他无奈,搂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