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被他自己否决了,她见到他的时候,眼神中的茫然,已经说明对方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第一次被忽略的如此彻底啊,赫连明玉心想。
他的目光落在窗前一只玉瓶上,不知怎么的,竟然想到她的皮肤,比那玉色还白上几分,却不知为什么竟然喜欢穿鲜红的衣裳。
赫连明玉就这么呆呆坐着,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竟也想的出神了。
呆坐整个下午,赫连明玉都没有等到她醒来,他却不觉得有丝毫无趣,反而恨不得晚上也留在这里。只是老管家却提醒他,毕竟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他留在这里,倒显出对她的不尊重。
不尊重,唉,他又怎么会有半点的不尊重?怎么会让她不高兴?他不会的,也不能,更加不舍得,所以他只好离开。
只希望,她明天会醒吧。
赫连明玉悄悄的想,唐悦,唐悦,唐悦啊,他该怎么称呼她才好呢?怎样的称呼,既不显得疏远,又能显得尊重呢?
这真是个苦恼的问题。
唐悦所受内伤不轻,经静安王府延请名医诊治,和黄泉二老轮流帮她调息,也到第三日晚上才苏醒。
只不过她没有见到赫连明玉,而是下逐客令的曲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