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厄。”周锦渊将yào连着宝诰一起递给老太太,还拿了一支艾草,“还有这个。”
这个就是代表小青龙诊所送的了,他们买了些艾草回来,但凡上门的病人都送一支。
“五月五日午,天师骑艾虎。”老太太说了一句,笑吟吟地接过艾草,“多谢啦。”
周锦渊目送她离开,又继续用毛笔抄写宝诰,包身工邵静静和季缓被迫跟着他一起抄经。抄经用的是小楷,邵静静压根就没学过,抄得压力山大,季缓倒还有点底子,甚至跟着莫教授抄方学习时,也用的毛笔。
“老板,我能不能不皈依了,抄经好难啊!”邵静静喊道,“我宁愿去糊膏yào!”
“不行啊,当然不行啊!”周锦渊道。
邵静静喋喋不休:“可是我真的不会,你看字迹都糊了。”
周锦渊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吼道,“不要再抱怨了,抄经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内心澄静,才能好,你看看你!!!”
邵静静:“………………”
季缓:“…………”
您看着也不是很心平气和啊……
周锦渊长舒一口气,低头敛目继续抄经。
邵静静压根不敢和周锦渊顶嘴,鹌鹑一般继续埋头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