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果然有本事。他虽然不懂医,但看俩人态度也感觉到他们颇有信心了!
“那就要麻烦周医生了啊,我这有时候头晕得也挺难受的,都怕自己昏倒,我现在都不敢自己开车了。”曾总道,所以他老带个下属开车嘛,就是怕自己开车路上犯病了怎么办啊。
“这倒是,你好之前千万不能自己开车。”周锦渊慎重地道,拿了纸来给他开方子,“抓了yào一天吃一剂,连吃十天。加上今天开始,每天针灸一小时,先来三天。”
这yào多是调理,三天之后无脉的情况应该就好很多,但像他这种阳虚寒盛,还是重在调养。
“好,好!”曾总连连应下,想起早前那个大佬,又忍不住打听道,“周医生,能问个问题么。”
周锦渊:“不做私人医生……”
“不是这个!我也不能和梁先生抢啊。”曾总哈哈一笑,“我是说白天那位何证伟何老哥,也是经常在您这里看诊吗?”
周锦渊一时没想到他什么意图,琢磨怎么还叫起老哥了,这是什么时候jiāo上的朋友,“你说何主任?是啊。”
曾总只觉心头透亮,主任?原来是混官场的么,难怪啊,这样朴素。
主任这个称呼听着仿佛一般,但要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