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楼梯栏杆上的绿漆一块一块地掉,露出内里的铁锈,墙角还有蜘蛛结网。
他有点不轻不重的洁癖,回家先冲了个澡,特意把手多洗了三遍,左手臂上的伤口被水浸的发白,陆时看也没看,懒得管。
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陆时正擦头发,手机就响了。
“石头?”
电话对面,魏光磊一惊一乍,粗着嗓子,“我草他祖宗!陆哥,赵家强那棒槌是不是带人堵你了?”
陆时:“谁?”
“……”魏光磊跟被掐了脖子一样,满肚子的火喷不出来,他只好先耐着xing子解释,“就那个喜欢穿个红裤衩,纹满膀子的青龙,走哪儿都爱说自己是青龙帮老大的强哥!”
陆时把人和名字对上号,“嗯,中午在街后面的巷子里堵我了。”
“真堵了?”魏光磊又急了,“陆哥,我亲哥欸,你没把人打残吧?人还活着吧?”
还真不是他喜欢瞎脑补,实在是陆时才搬来青川路的时候,不少人见他初中刚毕业的年纪,家里也没个大人,走哪儿都是孤零零一个,身上穿的脚上踩的又还不便宜。
就像突然闯进来的羊羔,全身上下写着“我有钱我特别好欺负”,就有人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