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对方压着他,在他唇角伤口上急迫地tiǎn舐吮吸,入迷又贪婪地索取,眼神失焦,溢出的呼吸仿佛带着水果糖的甜腻气味。
最后趴在他身上昏迷时,唇上都还沾着丁点血迹。
他的血。
陆时眸色转深。
祝知非总觉得陆时此时的状态不太对,给他的感觉,有点像刚来青川路那段时间,身上总带着太阳也照不进的yin暗。
他莫名心慌,“陆哥——”
“去的时候,医生不在,没处理。”
不知怎么的,听见陆时回答,祝知非猛地落了口气下来,嗓子发干,“原来是这样啊,哈哈。”
陆时垂下单薄眼皮,喝了口豆浆,神色看不清,“嗯。”
楚喻到学校到得早。
他好长一段没像今天这样通身舒畅、有精神了,走路都带风,觉得空气清新、阳光灿烂。
教室里安安静静,大家都在认真学习,他的前桌章月山到得比他还早,正笔走龙蛇奋力抄作业,黑眼圈重得跟打了黑灰色眼影一样。
楚喻放下书包,看了眼,“暑假作业?”
“对啊!”章月山一心两用,边抄边抱怨,“明明都打乱重新分班了,还j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