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拿手背贴着。
陆时问他,“就我身上有?”
“嗯,这香味我也没闻到过几次。”楚喻说起就来气,“不过我昨晚半夜也闻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睡懵了产生的幻觉,反正我蹲地上,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源头在哪儿。”
半夜。
陆时看了眼戴着手表的左手腕。
楚喻估计忘了,他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在青川路的牛肉馆,楚喻快扑他身上去了,声音含糊地问他,你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思路被打断。
陆时抬眼,就看见楚喻手伸过来,手心躺着一颗水果糖,糖纸被揉的皱皱巴巴。
楚喻皮肤细白,指甲修剪地干净整齐,还带着白色半圆弧的小月牙。
“我这两天吃着糖都没味儿,吃了也浪费,给你吧。”
五秒,陆时没动。
楚喻准备收回来。
觉得自己挺莽撞的。
他想法其实很单纯,开始陆时看不惯他,他也看不惯陆时,但一码归一码,好吃的糖就要给好看的人吃,他觉得社会哥挺好看。再有,一起被暴躁的英语老师支使出来罚站,也算共患难了。
但对方似乎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