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陆时的血对他来说,是绝对特殊的。
因为不管是闻着贺致浩的血,还是医院里无数病人的血,他不仅无法产生任何食yu,如果试图去吸食,还会出现生理xing的恶心反胃。
只有陆时的血。
陆时的血很香,像在舌尖味蕾bàozhà一样,咽下去后,身体的不适会立刻解除,同时产生的巨大愉悦和满足感,只经历一次,就刻在了骨子里。
并且,他隐隐有一种不甚清晰的意识,那就是,如果不吸血,陆时的血,他或许会……活不下去。
会死。
握着树枝的五指收紧,楚喻不准备把这句话说出来。
说到底,他和陆时认识,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在此之前,他们甚至jiāo流甚少,对对方的了解更是少得可怜。
他对陆时,还没有到“信任”的程度。
“第二种推测是对的,你的血对我来说,很特殊。别人的血闻着又苦又臭,你的……不一样。”
楚喻没有再详细回答这个问题,“对了,关于那个梦境。”
陆时顺从他的意愿,改变话题中心,“嗯?”
楚喻斟酌措辞,“傍晚在恒温植物园里,我吸了你很多血后,意识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