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过?”
楚喻很肯定,“绝对没有过。”
陆时又问他,“这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要说异常的话,有很多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楚喻扳着手指开始数,“我有点像是进入了快速生长期,指甲和头发长得飞快,几乎天天都得剪指甲。总是口渴,但不想喝水。很饿,可没食yu,胃口不好,吃了还会吐。
哦对了,就是从青川路回家那晚,我开始发烧。我明明热的血管都快bàozhà了,体温计量出来却只有36.5,很气了。还有就是,”楚喻吞吞吐吐,“会、会连续很多个晚上反复做同一个梦。”
“什么梦?”
“就是,”楚喻别开视线,“就是梦见你。”
这句话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
陆时掀起单薄的眼皮,看楚喻,“我?”
“对啊,就是总梦见你,”说出来之后,楚喻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详细描述,“大概是,你站在那条小巷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口一直在不停地流血,血的颜色红得刺眼。”
“对梦境中其它事物的印象都不深刻,印象最深的,是在流血的伤口,对吗?”
楚喻一怔,突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