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楚喻听了两句,明白过来,刚刚出租车上,陆时电话是打给烈哥的。
不过到底是借了什么?
拿了钥匙,到建筑物的后面,陆时走到角落,伸手将一块黑色的防水苫布掀了下来。
苫布下,停放着的是一辆重型摩托车,钢xing支座,尾部线条硬朗,造型简单,纯粹而强劲。通体喷黑漆,部分上了银粉。
楚喻眼睛都亮了,“是‘战斧’吗?”
“不是,仿战斧改装的。”陆时长腿撑地,跨上去,吩咐,“上来。”
楚喻坐到后面。
他已经自觉放弃问陆时有没有驾驶证这个问题了。
慢条斯理地将银黑相间的手套戴好,陆时垂着眼皮,问楚喻,“知道心情不好,要怎么办吗?”
“怎么办?”
“发泄出来。”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引擎声骤起,整辆战斧有如破风的利箭般,疾驰而出!楚喻被力道带的往后倒,吓得他连忙紧紧抱住陆时的腰。
风很大,楚喻好一会儿才适应,他闭着眼,开口就被灌了满嘴的风,“我们是去……上次的废弃公路?”
他的耳朵就贴在陆时背上,能感觉到皮肤的体温,以及对方回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