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他在车站附近,找了一间旅馆住下。
周一一大早,楚喻拎着空书包到了教室。
他后桌的位置空着,楚喻看了一眼,莫名感觉,心里有点失落。
章月山见他就问,“陆神请假了,什么事儿啊?”
楚喻神情恹恹地,坐下后,手撑着下巴,语气慢吞吞,“班长,我也不知道啊。”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
章月山又打量楚喻,“校花,你这是……又犯病了?”
“什么犯病?”楚喻瞪眼的力气都没了。
他从昨晚凌晨开始,全身的低热就起来了,难受的睡不着。
等早上起床,心脏“砰砰”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震得他耳膜疼。太阳xué两边的血管,更是要bàozhà了一样。
“就是你开学得的那个病啊!”章月山艰难回忆,“那个……叫、叫、植物神经紊乱!对,就是这名字!”
“嗯,差不多吧。”
楚喻有气无力地说完,又准备趴下。
章月山想起来,“对了,陆神不在,你作业抄谁的?”
“不抄了。”
楚喻趴好,无所谓道,“懒得抄。”
以为是月考刚过,楚喻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