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这样。
除了教室、宿舍、食堂、篮球场这几个地方外, 他没有别的头绪。如果陆时没在篮球场, 他估计真的要到处找很久。
楚喻呼了口气,跟陆时解释, “上午那个人的血, ”
他才刚说了前半句,陆时的神色倏地就淡了两分。
但该解释还是得解释, 楚喻继续道, “他的血味道很苦, 就是那种一大堆中yào, 在一口大锅里一起熬的味道,非常非常难闻,所以我才多看了两眼。”
陆时停下来。
楚喻也跟着停下,疑惑,“怎么了?”
陆时手在口袋里chā了许久,指尖却依然是凉的。
他用冰凉的指尖,描摹楚喻的嘴唇,温言细语。
“不许。不管别人的血,是苦的,臭的,难闻的,还是其它,都不准闻。不准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的血好奇。好不好?”
结尾虽然用上了“好不好”三个字,却根本就没给楚喻任何选择的余地。
楚喻感觉着嘴唇上传来的轻yǎng,“我能回答不好吗?”
“不能。”
真是霸道。
楚喻在心里吐槽,但他清楚,这是他纵容的,是他亲自告诉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