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瞌睡。
他强撑着精神,非要把昨晚做的梦跟陆时说完。
“就是那个山洞里,我梦见我在里面出不来, 班长也没有在。然后,一阵黑雾‘呲’的一声,不知道从哪儿, 蹦了好多鬼出来!陆时你能想象吗?他们就旁若无人地开始在山洞里开趴体!鬼跳舞蹦迪一点都不好看!还有鼓手, 还有dj, 断脖子断手的dj,画面太辣眼睛了!”
“所以不是不困,是不敢睡?”
被陆时拆穿, 楚喻也没恼, 他哼哼唧唧地点头,“我估计是有点后遗症, 不知道班长有没有, 到了学校可以jiāo流jiāo流。”
“什么后遗症?”
楚喻归纳总结,“第一是鬼故事后遗症, 我真的,再也不会参加什么鬼故事大会了!第二是怕黑。第三个是, 我在山洞里出过幻觉,总感觉有人来救我出去了, 但清醒过来发现是假的。现在我就有点——”
楚喻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 “就是、就是我总觉得, 我现在是在做梦,而晚上做梦梦见自己还被困在山洞里,那才是真的。可能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他丧气地用脑袋靠着车窗玻璃,声音压得小了些,“我哥给我联系了心理医生,我不想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