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叫龙哥的,精精准准地戳了陆时的肺管子,今晚上是别想好了。
他自己圈了两个人动手,龙哥和之前搭腔的,都扔给陆时解决。
陆时以前正经学格斗,后来在青川路,一架接着一架,高频率地锻炼了打架水平。正规班加野路子,怎么快怎么狠,就怎么来。
把搭腔那个人,一个横踢踹翻在地上,起不来身。陆时五指用力,掐稳龙哥的后颈,将人的脑袋“砰”的一声按在了桌面上。
锅里是滚滚的热油,熏得人眼睛痛。
压抑多日的戾气放出来,在眉眼间横冲直撞。陆时手指提拎着后颈的凹陷,将龙哥的脑袋抬起来,又“砰”的一声,再次砸在桌上。
瞬间,鼻血就被撞出来了。
龙哥红着眼睛,瞪向陆时,后颈的剧痛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他没想到,这人看着高高瘦瘦,下手却这么狠!对上陆时的眼睛,心里霎时涌出惧意。
陆时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看着鼻血糊了满脸、侧脸贴在桌面、满是狼狈的龙哥,神情漠然,缓声道,“刚刚都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嗓音不见喜怒,却让人胆颤。
龙哥牙齿全是血沫,一口的血腥味儿。他不敢说,但又不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