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说不定我听完,就又能背了。”
楚喻喊陆时名字时,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总会无意识的拖长,有几分撒娇和央求的意味。
看了眼演得十分不走心的楚喻,陆时顺着他的意,念道,“壬戌之秋,七月既望……”
陆时的嗓音正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清淡的嗓音合着春夜的风,让楚喻有种,想要将这一刻无限拉长的冲动。
回到青川路,楚喻冲了个澡,套着陆时的灰色t恤出来。
他把手伸陆时面前,张开五指晃了晃,“陆时,快看,我的指甲是不是比前几天要长很多了?你有没有产生什么想法?”
陆时放下笔,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
楚喻自觉坐到陆时大腿上,让陆时帮他剪指甲。
才洗过澡,他皮肤白,指节分明又修长,指甲盖红润带着粉,很是漂亮。
窗户开着,有风进来,楚喻开始还把脊背撑直了,没坚持一会儿,又懒洋洋地靠在了陆时怀里。
被夜风吹得昏昏然,觉得这日子太舒服了。
听见窗台下传来的对骂声,嘈杂又洪亮,楚喻下意识地偏头,往窗户望。
这种情况他现在挺习惯——天气转暖,打架斗殴什么的,又跟春草萌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