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难得知心客,我别的不行,只有琴弹得好,你错过了我,便再也没有人教得起你。”乔天涯站着自斟自饮,喝完一杯,冲他仰了仰下巴,,“你学还是不学?”
“事师之犹事父也[2],”这人放下琴,垂着玉佩逗猫,不慌不忙地说,“拜师可以,但为人师,必先得叫人服。”
乔天涯摸了把略带青茬的下巴,说:“我乔天涯不说假话,你肯信就拜,不信就罢。”
这人松了拿着玉佩的手指,又看着乔天涯,半晌一笑,说:“我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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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野回到梅宅已经天黑了,他下马时,晨阳才记起来,边牵马边说:“主子,前几日说姚公子回来了,虽然避过了宴席,却会登门拜访。”
“他踪影难寻,还不知哪日会有兴致。”萧驰野脱了沾灰染汗的外袍,跨门而入,“他若来了,你就叫厨房那边备些清淡的,他跟着海阁老待惯了,不怎么碰荤腥。”
骨津迎面出来,再跟着萧驰野往里走。萧驰野摸了把肩头的猛,说:“拿些白肉和清水进来,今日也累着它了——我的人来了吗?”
骨津颔首,说:“已经到了小半个时辰了,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萧驰野说:“用过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