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不是也跟现在这样。
还有无孔不入的视线和牛皮糖一样扯不脱的跟踪让人头皮发麻的滋味他不好受,别人一样不好受。
对于这种人,是不要指望他能够有同理心,能够自我反省的,如果这种人真的有点这种品质的话,也就不会成为一个跟踪狂了。
他现在心里只有对那女支女还有祝央的怨恨,当然崔小姐也在迁怒范围中,只不过在他看来崔瑗是‘自己人’,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己人,痛恨程度当然不一样。
收到崔瑗短信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对方短信的内容是,最近她家里出了变故,急需用钱,但是她一个穷学生,到哪儿去找那么大笔钱出来。
姓张的做人鸡贼,自然还是有疑心的,他问:“那女人呢?她不是很有钱吗?指头缝漏点的事她会不帮你?”
崔小姐回答他:“她不喜欢我帮衬家里,说我被父母吸血,说我是伏地魔,还说她的钱就是扔水里也不会让我给我爸妈。”
“唉!就连昨晚赚的钱都不让我转呢。可我能不管吗?那可是我爹妈弟弟们啊。”
“岂有此理!”姓张的拍案而起:“她到底什么人啊,狼心狗肺不成?家里人都不要了?”
“你是家里的姐姐,帮衬一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