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腻味了。”
    赵瑢品着酒,慢慢地道:“我倒觉得不一样。”
    闻言,赵振便回过头来:“哪儿不一样?”
    赵瑢笑了:“看灯的人与往年不一样了。”
    赵振古怪地盯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远处,那么一大片黑压压的人脑袋,看起来还是和去年一样啊。
    赵瑢一看他那副表情,便知道他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遂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失笑道:“听说你过些日子,又要去寒山关?”
    “唔,”赵振道:“烈国有了些动静,我得去边关看看。”
    赵瑢:“要起兵事了?”
    赵振摇头:“现在尚且不知道。”
    一提到有关于军务上的这些事情,他便不再细说,正yu岔开话题,却忽然直起身来,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望向远处的护城河方向,道:“前面出事了?”
    “怎么了?”赵瑢摇动轮椅,到了窗边,一眼望去,那护城河的河堤上,黑压压的全是人,隐约有叫喊声传来,人群sāo乱而惊慌,很是反常。
    赵瑢看了看,猜测道:“大概是观祈福河灯的人太多了,人潮拥挤之下,极大可能是有人坠河了。”
    赵振粗暴地骂了一声:“都说了别总是整这些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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