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一下,恭敬答道:“儿臣尚能应付,因事务还不算熟悉,每日只看一些卷宗。”
    “嗯,”靖光帝点点头,道:“刑部的卷宗,足够你看个七八十年,直到卸任了。”
    赵羡默然片刻,立即道:“多谢父皇提醒,儿臣回去之后,必然多加勤勉,早日将卷宗看完。”
    靖光帝嗤笑一声,把奏折往御案上一扔,道:“你若只想看卷宗,朕看刑部不大合适,护国寺更适合你,那里的藏经有数千卷,保准你每日都过得分外充实。”
    赵羡立即跪下来,俯首道:“是儿臣愚钝,未体会到父皇的深意。”
    靖光帝微微眯起眼来,望着他,忽然道:“你不是愚钝,羡儿,朕依稀记得,你幼时聪慧过人,三岁能识字,五岁能作诗,七岁那年朕的寿辰上,你还写了一篇文赋,为朕贺寿。”
    他顿了顿,道:“你何以如今成了这番模样?”
    赵羡低垂着头,两眼望着地毯上繁复华贵的花纹,待听到靖光帝最后那一句问话时,眼神骤然微沉,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他低声道:“是儿臣蠢笨,叫父皇失望了。”
    靖光帝叹了一口气,他深深望着赵羡,道:“朕不是失望,朕是心痛。”
    他的语气似乎寻常,又意有所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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