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yǎng,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咬了一口似的,紧接着,熟悉的麻痹感顺着手腕往上,很快就蔓延至肩膀处,整条手就此失去了知觉,软软地从姒幽的肩头滑开去。
    赵振跟见了鬼似的,立即捧起自己的那条手臂,使劲掐了两把,还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就跟上元节的那一夜一模一样。
    那一回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