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读书时,每日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太傅对着干,斗鸡走狗,无一不为,课业都是让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帮忙写的,那些年,能混则混,混不过去了,顶多被太傅告到靖光帝面前,挨几顿板子。
    如今赵振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眼看着赵羡已经写到了第三篇,赵振才写了两页,他终于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用眼角余光拼命往对面瞟,试图从那些密密麻麻的晦涩词句中,得到那么些许灵感激发。
    没成想,赵羡一边运笔如行云流水,一边凉凉地道:“你我的命题不同,抄了也无用。”
    赵振的动作顿时一滞,秉着输人不输阵,他毫不客气地冷笑道:“你那手狗爬字,我看都看不懂,谁要抄你?大言不惭!”
    赵羡的笔尖忽然停下,他抬起头来,望向赵振的宣纸,又望了望自己的,然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眼神轻蔑,语气讥嘲道:“狗爬字?谁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羡的字体笔酣墨饱,清逸流畅,自有一番风骨,反倒是赵振的字,看起来就不那么好了,跟狗爬字也就只隔了那么一点点距离。
    若是再挑衅下去,便是自取其辱了,赵振心里憋着气,却又无处发散,只能拿着笔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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