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连锁反应一般,各个都举起酒来敬他,笑容满面地祝贺,仿佛真心实意地恭祝他新婚大喜一般。
    没多一会,那伺候的伶人倒酒都来不及了,姒幽也看出了不对,这些人是有意要灌赵羡的酒,太子坐在上首,端着酒杯,正面上带笑往这边看来,没有半点劝阻的意思。
    姒幽的眼中浮现些许冷意,伶人的手腕洁白纤细,正捧着酒壶倒酒,潺潺酒yè流入杯中,酒香氤氲,她眉心微蹙,仿佛无意间一伸手,那伶人原本很稳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酒yè顿时泼洒出来,杯盏倾倒,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神色大惊,连连叩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一番动静立即引起了太子的注意,他皱起眉来,不悦道:“连酒都不会倒,要你何用?”
    伶人叩首求饶不止,太子仍旧是恼怒,喝道:“来人,将她拖出去重杖五十,叫他们另换个会伺候的来。”
    姒幽却开口道:“方才是我碰到了她,为何要罚她?”
    因着姒幽的缘故,太子今夜的算盘落空了大半,原本心里就不大爽快,正想找个人撒撒火,听了这话,只露出半分虚笑来,道:“伺候得不好,便是她的错处,与弟妹无关。”
    说完便沉下脸,转向那伶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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