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此虚弱,下官开一剂方子,仔细将养一阵子便会大好,在此之前,还是让她不要太过劳动。”
赵瑢颔首,道:“有劳张院判了。”
“王爷折煞下官了。”
张院判将少女那细瘦的胳膊放回锦被下,忽然听见了一阵银铃清脆细碎的声音,他咦了一声,神色有些惊讶的模样,赵瑢见了便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张院判摇了摇头,轻轻拉起锦被,看见了那细细的手腕上,正戴着一个银色的小镯子,上面绞着细细的银丝,镯子上还挂着两个小小的铃铛,他道:“只是觉得这镯子眼熟得很。”
他说着,提起笔来写方子,写了两个字,才啊地回过神来,道:“下官确实是见过这个镯子。”
赵瑢有些好奇地问道:“在哪里见到的?”
张院判放下笔,道:“之前晋王殿下请下官去为晋王妃娘娘把脉,下官看到她手上也带了个镯子,和这个是一样的。”
闻言,赵瑢面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他低头看了看榻上的少女,她面色平静,只是眉心微微蹙着,睡得极不平静,仿佛梦里也有什么困扰她的事情,面色苍白瘦削,下巴尖得几乎能看见了棱角,整个人仿佛要被那一堆软锦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