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向来风闻奏事,不以言获罪,他也不能罚他们,最后索xing让刘春满把参赵羡的奏折都压下来。
太子不见靖光帝这边有动静,赵羡一切照常,显然是连斥责都没有,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一日朝议结束之后,靖光帝照例问了一句:“谁还有本要奏的?”
见下头的官员都没什么动静,靖光帝道:“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先——”
话还未说完,一名老御史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看见那张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靖光帝顿时觉得头大如斗,他刚刚就不该问那一句,无他,这个陈御史,正是近来坚持不懈弹劾赵羡的那一位,他不由按了按脑门,免得青筋跳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准奏。”
陈御史躬身道:“微臣参的是晋王殿下,以权谋私,徇私枉法。”
比起之前,这两个罪名可就大了,赵羡眉头微挑,坐在龙椅上方的靖光帝也顿时坐直了身子,目光威严地盯着陈御史,道:“如实说来。”
“臣遵旨,”陈御史拱了拱手,道:“晋王爷殿下,今年年初元月十三,晋王府里打死了一名下人,王爷可还记得?”
赵羡愣了愣,回想片刻,才记起当初在府里收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