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曾经见过一回,蛊虫乃是南疆的一种异术,诡异无比,其害无穷。”
听说他是见过的,赵羡顿觉有望,立即问道:“后来如何?”
时神医叹道:“后来那中蛊之人死了。”
闻言,赵羡心里一紧,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时神医见了,连忙道:“老朽见到的那个中蛊之人已是蛊du入心脉,yào石难医了,我观王妃娘娘的脉象,还远远未到那种严重程度,王爷还请宽心。”
赵羡点点头,只是望着姒幽的眼神里仍旧带着忧色,他道:“神医可有办法解这蛊?”
时神医想了想,道:“实话说,老朽也没有多大把握,不过我有一个多年的好友,针灸一道乃是他的绝活,于此等疑难杂症也颇有造诣,我这就去信,邀他前来。”
赵羡向他拱手长作揖道:“如此,便麻烦神医了。”
时神医忙往一旁让开,笑着摆手道:“老朽不过一介医者,行医救人不过是职责所在,实在当不得王爷如此大礼,王爷称老朽大夫便可了。”
时神医去了信以后,便就此在晋王府里住了下来,等待他的好友回音,同时也开始研究起姒幽身上的蛊虫来。
“四郎。”
姒幽叫住赵羡,蹙着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