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混合在一处,会使人得失心疯,便买通了东宫牧马司的人,让其设法将这yào喂给了赵瑢要骑的马。”
“记录在案,”赵羡继续问赵叡:“那个人是谁?”
赵叡平平道:“就是马牧使王程。”
赵羡:“后来他失足掉入护城河溺死了,与殿下有关吗?”
赵叡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古怪:“赵瑢的腿摔断了,大事已成,他自然不能活。”
赵羡立即问:“是殿下派人杀了他?”
“是。”
这回不必赵羡吩咐,那书办奋笔疾书,恨不得一笔写十行,而其他一众官员俱是看呆了,他们审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疑犯,问什么答什么,简直配合得不行。
赵羡又问:“殿下为何要谋害前太子?”
赵叡平静答道:“自然是为了太子之位。”
“殿下想做太子?”
赵叡:“想,孤比他年长,凭什么他能做太子,孤却不能?”
经过这一番问话下来,在场的官员听得都有些麻木了,此时赵羡话锋一转:“你谋害寿王一事,贤妃娘娘是否知情?”
赵叡想也没想,脱口道:“她自然知道。”
私语声又起,赵羡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