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治不了,等死吧。
众太医顿时惶恐不安,这废太子眼下只是傻了,xing命到底无碍,要真是死了,那才叫糟,恐怕他们整个太医院都担不起这罪责。
至于他为何会傻,刑部与大理寺一直未查出来,事情就这么拖着,一直拖到了八月底。
有不怕死的朝臣给靖光帝上奏,开口就说国无储君,这不行,前太子既废了这么久,现在要重立储君了。
靖光帝端坐在龙椅上,两手撑着膝盖,问那老臣:“卿觉得该立谁为储君好?”
这话一出,那语气便有些不对,文武百官都听出来了,皇上现在还没立储的意思,秉着不能触霉头的想法,他们开始疯狂给那上奏的人暗示,使眼色的使眼色,咳嗽的咳嗽,一瞬间整个文德殿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只可惜那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耳朵还听不清,躬身弯腰地垂着头,认认真真地道:“自古以来便有制,储君立嫡,寿王殿下又是大病初愈,可谓天降大喜,此乃我大齐之福,以老臣之见,当立寿王殿下为太子。”
话已经说出来了,整个文德殿都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开始悄悄抬起眼角余光,看向最上方的龙椅,靖光帝稳稳坐在上面,他摸了摸下巴,忽而道:“朕觉得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