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她的话虽然有些矜傲,却不无道理,大齐国力强盛,如日中天,并不畏惧烈国,反倒是烈国该担心他们自己了。
    姒幽与赵玉然说着话,不多时,寒璧捧着一碗yào过来了,道:“娘娘,该喝yào了。”
    一闻到那浓重苦涩yào味,赵玉然不自觉皱了皱鼻子,语带担忧地问道:“阿幽,你都吃了大半年的yào了,病为何还未好?”
    姒幽接过那碗yào,淡淡答道:“病去如抽丝,哪里有那么快好的。”
    她说着,将整一碗yào便一气喝了,赵玉然惊叹道:“这么苦的yào,若是换了我,决计喝不下去的。”
    姒幽将空了的碗递给寒璧,道:“习惯了也就好了。”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赵玉然知道她喝了yào要小睡,便不再打搅,起身告辞了,等离开之后,走在路上,没多久,她便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感。
    赵玉然有些奇怪,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姒幽曾经送给她的那支竹管,她这才想起来,姒幽说过,若是遇到危险时,这竹管便会震动。
    可是现在哪里有什么危险?
    赵玉然抬起头,左右张望,却见远处的花木后,有一道人影飞快地闪过,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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