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显是说他们一行人在这里白吃白住了,烈国使者听完险些气歪了鼻子,他二话不说,对随从道:“去取银子来,给他便是!”
闻言,差人面上登时笑出了一朵花,不忘吹捧道:“还是大人明事理。”
那随从一脸不忿,问道:“要多少银子?”
驿馆差人比了一只手,笑眯眯道:“不多,就这个数。”
随从惊讶道:“五百两?”
“哪能呢?”差人笑容愈发和煦了,报了一个数,道:“是五千两。”
正在回身进屋的烈国使者登时一个趔趄,他震惊地转过头来,瞪着一双眼睛:“你说多少?”
驿馆差人好脾气地重复道:“一共五千两,自打您们入住以来,每日的花费,咱们都记着呢,绝不会多收您一个子儿。”
他说着,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叠厚厚的纸,道:“您瞧瞧,都在这上边写着呢,每一笔都清楚仔细,明明白白,有据可查的。”
烈国使者果然接过来,抖开一看,上面一笔一笔,确实记载的分外详细,可就是太过详细了,甚至连每日用的热水都写了上去,他简直要被气笑了:“热水也要收钱?”
“嗨,”驿馆差人笑道:“热水是要柴火烧的,咱们这儿又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