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听到这几句话,靖光帝的眼皮子就突地一跳,语气不解道:“太后说笑了,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
    太后没说话,目光微动望向四周,靖光帝见了,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摒退左右,只留下一个刘春满听候吩咐,道:“太后有话不妨直说,隔墙无耳。”
    太后道:“既如此,哀家也不与皇上兜圈子了,哀家是想问问,皇上是将贤王被害的案子jiāo给了晋王去查?”
    听了这话,靖光帝顿时就明白了大半,心里大骂赵羡那个兔崽子,这时候竟然还能抬出太后来,真是长本事了,口里却道:“他本是刑部尚书,这案子本就应该jiāo给他来管的,若不如此,他何以服众?”
    太后思索片刻,道:“这事本来与哀家无关,先帝在位那时候,哀家就从不过问这些朝事,只是这一回的事情,确实有些不一样。”
    靖光帝疑惑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太后站起身来,踱了两步,道:“贤王是被人下了蛊,而非中du,此事皇上可知晓?”
    靖光帝猛地皱起眉头,满眼惊讶:“怎会如此?没有人与朕说过。”
    “这是正常,”太后接口道:“天下识蛊的人并不多,他们没有将此事禀告给皇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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