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个宫人,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两人究竟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才触了赵玉然的霉头。
赵玉然不肯说,她便要亲自问了,道:“你们究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公主如此生气?”
那两名宫人伏跪在地上,数九寒天,手足冻得已是麻木无比,犹如针刺,听了这话,一人便嘤嘤哭泣起来,另一人惨白着脸,低声解释道:“奴婢……奴婢两个只是随意说了几句,万万没想到会如此严重,是奴婢妄言,请娘娘饶命!请娘娘饶命!”
皇后头大如斗,冷着声音道:“哭什么?说来给本宫听!”
她声音颤颤道:“奴婢也是从别处听来的,是说……是说晋王妃娘娘……会用蛊术……奴婢发誓,奴婢是听别人说的,这话真的不是从奴婢口中传出去的!”
闻言,姒幽这才明白过来,难怪今日从入皇宫开始,那些宫人们的神态便有些不对,却原来是因为这种传言的缘故。
皇后面上也吃了一惊,片刻后,定了定神,道:“休要胡言,这种话岂能乱说?巫蛊之术乃是邪门歪道之流,晋王妃如何会用蛊术?”
她才说完,空气便诡异地安静下来,姒幽与太后都沉默片刻,皇后继续道:“巫蛊之祸,从来便是大忌,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