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滚落如雨下一般,几乎迷了他的双眼。
    他又叫过一名太监,低声吩咐道:“快去将此事禀告晋王殿下,越快越好!”
    那太jiān ting了,不敢耽搁,连忙撒腿去了。
    刘春满隔着袖子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然后在靖光帝的榻边跪下了,太后、皇后与太医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一踏入大殿,见到的便是躺在榻上人事不省的靖光帝,他的襟前满是新鲜的血渍,叫皇后看了差点昏厥过去。
    太后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到榻边,伸手把住了靖光帝的脉,晚她一步的太医只得讪讪收回手,小声道:“太后娘娘,请容臣为皇上把脉。”
    太后倒是没再坚持,她松开手,示意太医看诊,目光落在了榻边跪着的刘春满身上,皱眉冷声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刘春满重重叩首,咬牙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不敢说。”
    闻言,太后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声音冰冷道:“不敢说?谁不许你说?”
    “皇上贵为天子,你身为近侍,竟让他陷入如此险境,你若不肯说,哀家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太后说罢,扬声道:“来人!”
    刘春满立即磕头道:“太后娘娘饶命!娘娘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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