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哪儿?”
阳得意干脆爬了起来:“饶星海,你给我讲笑话吧。”
饶星海愣了一会儿,生硬地说:“不会讲。不过宫商今儿跟我说,学校外面的那街上有个咖啡馆,店长又高又帅……”
阳得意果然来了兴趣:“有多帅?和你比呢?”
“……是个狼人。”饶星海总算把话说完。
谁料阳得意满脸的兴致勃勃一下就消失了:“我对狼人不感兴趣,他们身上都很臭。狼啊,毛特别多,又不爱洗澡,也不喜欢刷牙,尾巴又粗又长对吧,就跟扫把似的,在路面上走一遭,整条街面都能给它扫干净了。”
周是非一边刷牙一边提醒他:“阳得意同学,你刚刚的发言涉及歧视狼人。你是不是只见过异体化的狼人?在我们身边的狼人长得都跟我们一样好吧?”
屈舞正在维护他的义肢,闻言抬起头:“我从没见过狼人,他们体毛很多?”
饶星海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他坐在床上看书,鼻尖嗅到淡淡的青草气息,是舍管王灿灿刚刚在通风系统里更新的抑制剂,它弥漫在整栋宿舍楼里。他还听见阳得意正在问周是非,青蛙和黄金蟒哪一个更滑。屈舞在旁边煞有介事地补充观点:“青蛙吧?青蛙的表皮不是有黏y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