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他也愿意用最细致的手法去抚摸它们冷冰冰的外壳。
宫商整理好其他器械,回头看到饶星海还在对付那几个钢球。
重型钢球是对战训练室里重要的道具,邓宏说有的哨兵会举起它们来互相殴打。两位年轻的大一新生看着大笑的邓老师,实在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笑话。
“宫商,我忘带图书证了。”饶星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能帮我借一本书吗?《认知科学的社会疗法》,一个美国人写的。”
“可以啊。”宫商奇道,“你那3000字论文还没写完?”
“快了。”饶星海狠命地擦着重型钢球上的一处可疑痕迹,不知是蹭到的油漆还是血迹,“但我今晚要去沈老师办公室里跟他……嗯,学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散。你帮我借到之后先给我宿舍里的人,我今晚开夜班写完。”
宫商蹲在他身边帮他擦,心里充满了好奇。饶星海居然一口气说了几十个字,这可太稀奇了。他似乎对今晚的“学习”充满了期待。
擦了一会儿,宫商小心翼翼地问了个问题:“饶星海,那天篮球场上的事情……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饶星海手上动作没停:“没关系。”
“生科的人都传出来了。”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