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很好。”饶星海笑嘻嘻,“很有趣。”
他实际想说“很可爱”,但话到嘴边,却又不想惹沈春澜生气。沈春澜这几天在躲着他,他能感觉到,但不清楚原因。“有趣”是一种赞美,在饶星海心里算是十分了不得的赞词,他看着沈春澜,心想或者还可以再加一句“没想到你这么温柔”?
面对比平时要好聊一百倍的饶星海,沈春澜那刚刚获得成功的教育之心蠢蠢yu动了。
他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要开什么喜欢我的玩笑。”
在他的想法里,这个时候饶星海应该回答“不是玩笑”,而他可以立刻接上话,表明自己只会把它当做随口的游戏之语,不可能当真。于是饶星海愧然低头,沈老师再赢一局。
但饶星海没有立刻接话。他坐着,沈春澜站着,那双从来都黑沉沉没情绪的眼睛里,又跃出了跳动的、蓬勃的火光。
“沈春澜老师。”他正儿八经地念沈春澜的名字,正式极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太郑重,郑重得让人无法以笑来搪塞。
“非常喜欢。”他喃喃道,手握成拳捶了捶自己左胸,“我的心脏知道。”
沈春澜下意识退了一步。饶星海的气息是炽烈的,无论是黄金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