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有轻微脑震dàng,需要留院观察两晚,等待详细报告。
晚饭是沈春鸿和曹回拎过来的,沈春澜吃到一半,发现大哥忧心忡忡,眉间全是心事。
曹回要回校处理工作,见他没事便走了。沈春鸿看着他离开,收起了脸上凝重的表情,话渐渐多起来。
“我说过,你们学校安保极其不严格。”他低声发牢sāo,“如果严格,今天就不会出事了。”
“谁会想到运资料的车子能bàozhà呢?查出什么没?”沈春澜的手臂打了一点儿麻yào,疼痛变得不清不楚,隔着麻木的神经,似有若无的挠着他的知觉。他一边吃饭一边跟沈春鸿闲聊,转移注意力。
运输车是从上海开过来的,跑这趟长途之前才刚刚换了轮胎。沈春鸿已经把所有相关事情告诉前来调查的危机办人员,他现在忧虑的似乎是别的事情。
沈春澜读懂了他哥的表情:“那个什么样本,很珍贵?”
“……”沈春鸿长叹一声,又是困惑,又是无奈,“样本本身是珍贵,但不算罕见,想要研究还是可以再提取的。”
沈春澜嚼着芥末鸭掌,等他的下文。
“但和样本一起附带的那份检验报告,原本是保密的。”沈春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