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闹得挺大,都上网络新闻了,学校想低调处理,压一压,舆论得控制。”
沈春澜:“控制得住吗?”
曹回:“昨天领导看彩排,看到我们和生科的花车,差点气得不让我们俩院系上场。生科的花车直接安排学生化装成半丧尸人和地底人,但你看,今天都撤了。模模糊糊地可以说,但不能明着讲嘛。”
沈春澜:“不能明着讲,这就是有问题啊。”
曹回又笑了:“你真的跟以前没区别。”
沈春澜:“我愿意没区别。”
两人正嘀咕着,开幕式的全部表演已经结束,跑道上已经有参加短跑比赛的人在热身,只待主持人演讲结语,比赛就能开始。
开幕式的主持有两位,一男一女,是校广播电视台的主持人,沈春澜记得都是熟面孔,常常在各种节目和晚会中出镜。那女孩被称为新希望的校花,长得又甜又美,是毫无侵略xing的乖巧漂亮。
她举起了话筒,程式化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
“在说结语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跟同学们说。”她声音清澈嘹亮,回dàng在cāo场上,“我今年大四,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台上为大家主持开幕式。四年的主持生涯,我有过很多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