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没有任何附加身份的哨兵看待。
这个危险的念头在他头脑里没有停留很久,但现在沈春澜与饶星海并肩而行的时候,他又想了起来。
“第一天,你没有比赛吗?”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不是参加了两个项目?”
“明天上午有哨兵组的技能展示比赛。”饶星海问他,“我参加技能展示,是不是就等于完成第二个作业了?”
沈春澜:“别敷衍我啊饶星海。哨兵和向导的技能展示比赛不强制要求释放精神体,主要是考察你们的综合能力。这不算,你必须参加精神体的竞技比赛。”
饶星海又犹豫了。
“那你会去看吗?”他问。
沈春澜:“……”
饶星海:“你不去看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参赛?”
沈春澜:“我会看的。你们的比赛和我的天竺鼠跳cāo是同一个场地。”
饶星海:“好,我也会去看你老鼠跳舞的。”
沈春澜紧张了:“不是跳舞,是啦啦cāo……不,不用了,别来看。”
饶星海已经蹦着跑开:“我去帮屈舞摆摊卖nǎi茶。”
沈春澜实在无事可做,也慢悠悠地往商业街踱去。途径海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