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380。”
屈舞:“……有没有,就是,不那么女装的女装?”
沈春澜看着俩人一直贴着耳朵嘀咕,旁边几桌的姑娘满脸向往,举起手机拍个没完。“是不是一对呀?”有人问。
沈春澜吸溜一口珍珠,慢吞吞地嚼,慢吞吞在心里回答:不是。
天竺鼠又窜了出来,坐在一盆绿植的荫影之中,把两颗榛子在面前摆来摆去。
看到饶星海走回来,大屁股鼠忽然兴奋得蹦起,左右两爪各举一个榛子,开始冲他扭屁股跳起舞来。
饶星海:“……秧歌?”
沈春澜不否认了:“对。”
榛子并不比花球好拿,天竺鼠跳了一会儿,转身冲饶星海抖屁股的时候榛子从小爪子里掉了下来。饶星海笑得前仰后合,随手在长寿花上掐了两串小花塞在他手里。
失落的天竺鼠又有了起舞的勇气,愈发卖力地蹬腿摆手,动作当然仍旧毫无节奏,但胜在足够认真,虽然跳得一塌糊涂,也能博得饶星海两根食指拍出的掌声。
天竺鼠跳完一段,抬头盯着饶星海。见饶星海不解,它立刻转身背对饶星海趴在桌上,开始扭动圆胖的小身躯蜿蜒前行。爬了一段,它起身回头,结果饶星海仍旧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