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沈春澜:“今天的比赛,是因为有太多裁判老师在场,所以你不想释放精神体?”
饶星海点头。
沈春澜有些忧虑:“明天的6000米跑,有几个障碍部分是必须搭配精神体才能越过的,你怎么办?”
饶星海挺乐观:“我开跑之后就释放精神体,小蛇放我衣服里,黄金蟒跟着我,没关系。”
沈春澜于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两人往商业街走去的时候,饶星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沈老师,你以前的导师,聂采,”他说,“他离开新希望之后去了哪里?”
沈春澜明显一愣。
饶星海只是随口一问,但沈春澜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让他在这一刹那意识到:聂采对沈春澜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导师”。
虽然不想承认,但饶星海在这一瞬间里,从沈春澜脸上捕捉到了飞快显露又消失的抗拒和惊恐。
这表情他以前常常会在孤儿院的弟弟妹妹脸上看到,当别人问他们为什么会来到孤儿院的时候。
因为提问所关联到的记忆是不堪的,是不想回忆起来的,抗拒是第一反应,而惊恐则是因为——你,提问者,你怎么知道?
饶星海可以抱住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