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校道尽头正回头看两人的猎犬。
饶星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赖模样:“我的蛇很能跑。”
“万一被发现了,你要受罚,我也得扣钱。”沈春澜气道,“我也是打工的,我工资不高,你为老师考虑考虑,行不行?”
饶星海这回显得坦诚了很多:“对不起,我知错了。”
沈春澜:“意见接受,态度照旧?”
饶星海:“不会不会。真的对不起,我一定批评它,好好批评它,骂到它哭。”
他神情严肃,说出来的话却不lun不类。沈春澜彻底无语。他现在渐渐发现,饶星海变得滑头了,刚开学时那种硬邦邦顶撞人的劲儿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
这种拐着弯耍赖的风格,显然与阳得意大有关系。
“你多跟屈舞和周是非学学。”沈春澜说,“别老学阳得意那一套,油嘴滑舌的。”
“屈舞一切向钱看,周是非特别拖延,每天都说去跑步减肥,但每天走到cāo场就转回来。”饶星海告诉他,“我们宿舍里也就我还行。”
“行啊,长大了,脸皮比阳得意还厚了。”
“还不够,还要学。”饶星海咧嘴一笑。
沈春澜又觉无奈,又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