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护士会为他打开窗户,但风会让宋祁脸部发痛,眼睛流泪,宋祁一边忍受不适,一边贪婪地享受着每周几个小时的自由时刻。
他的手指已经基本失去功能,无法使用手机。林舟曾想过截肢后为他安装适合半丧尸人使用的义肢,但检查之后发现结果并不乐观:宋祁的骨头、肌肉和神经,已经无法支撑义肢的运作了。
无事可做,他唯有在病房窗前消磨时间。实际上他也看不到多少,眼球和视神经都已经被丧尸病du侵蚀,他的视力范围已经大大减损。
他太需要别人倾听自己的故事了。他没有现在,没有未来,只有过去曾经历的一切可以反复咀嚼,供人赞叹。
在那一年春季的一个周六下午,宋祁终于忍不住,按着模糊记忆里的印象,拨通了老头的号码。
电话线没有把他引到老头那边。他等待着,然后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非常年轻,非常稚嫩,先说他打错了电话,随后又说自己是新希望尖端管理学院的学生。
“他很久没有那么快乐了。”黑豹护士把沈春澜和饶星海带到空无一人的隔离病房。这个病房很少有人使用,但室内干净整洁。宋祁住在这里,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黑豹护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