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他面前。
薄晚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 屈舞背部撞上墙壁, 随即便看到薄晚靠近自己。
薄晚的长相,说得不好听, 是有些浪dàng。但说得好听些, 大概叫风流。屈舞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他,此时才觉得这人的眼睛实在好看, 黑白分明, 睫毛纤长, 即便是现在带着三分不悦七分调笑,也一样吸引人。
屈舞心想,妈耶,我被一个狼人壁咚了。
他正紧张着不知道怎么应对, 脸上忽然有了点儿古怪的触感:是毛, 有粗硬的毛正戳着他的脸。
屈舞想转头看, 但薄晚按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屈舞,我是你的老板,你的工资我来发。”薄老板盯着屈舞,“你应该要学会什么叫上下尊卑。”
屈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现在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薄老板的双手已经化成了狼爪,而且还在碰他!
纽芬兰白狼的毛发没有想象中那样无瑕, 但手趾尖利,最锋锐的部分堪堪擦过屈舞的唇线,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不知廉耻不是这样用的。”薄老板说,“如果你好奇心强,我可以慢慢教你。”
为表示温柔,他稍稍收回了爪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