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饶星海问。
屈舞一愣。他不知道薄老板全名, 当时在合同上签下的名字过分行云流水,汉字脱胎换骨,已经成了一幅简笔画。
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
饶星海无语了:“你没问过?”
屈舞:“没问过。”
他从入职第一天就对老板没有好感,关于老板的所有事情,自然不会认真了解。
饶星海心里有些急。狼人老板太优秀了。如果让自己选择,在常常惹自己生气的学生和英俊又出色的成熟男xing之间,他也会动摇。
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咚咚响。
焦虑来得毫无根据。可他明知道无根无据,仍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能做什么?他为什么认为沈春澜一定就会和狼人老板发生某些事情?这些幼稚的逻辑,令人发笑的推测,他稍稍细想就已经觉得不好意思。
这和之前的焦虑已经大不相同了。曾经他看到曹回和沈春澜凑在一起就觉得不高兴,想要把曹回从训导中排除。那像是单纯的排斥异己,是野兽在自己的范围里驱逐外来客。
但现在,他更焦虑的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在冷风里大步走来时,饶星海脑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