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与脾气上,几乎有着狼人的共xing: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十分固执。
沈春澜告诉薄晚的,是和宋祁相关的事情。
宋祁来自何处,他如何进入远星社,又是如何在失踪许久之后,重新被变异的丧尸病du影响,最后死在二六七医院里。
在讲述的过程中,薄晚一声不吭,只死死盯着沈春澜。
沈春澜的心沉了下来:薄晚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对这些事情,并非完全一无所知。
在两人的相互介绍中,狼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沈春澜依循礼貌原则,多问了一句名字的含义,狼人很快回答:我出生在傍晚,这是我父亲取的。
于是沈春澜又聊起了远星社和薄云天。
他完全依靠着沈春鸿的转述,并不期待这些不够详尽的信息能引起薄晚的兴趣。但薄晚的神情变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他问,“你真的只是一个老师?”
沈春澜:“我知道这不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我来这里,只是想提醒你,分裂出去的远星社可能正在做非法的事情。宋祁……算是我一个从未谋面的挚友,我不希望他的死亡是毫无意义的。”
薄晚坐在办公椅上,仰望着天花板。这个房间非常狭窄,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