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不需要。”
饶星海仍旧给他戴上了。
为沈春澜戴上围巾这个简单的动作令他雀跃,方才在咖啡馆里产生的许多怀疑、焦虑和不安,此时完全无踪无影,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沈春澜轻咳一声,把自己的思维从聂采和薄晚身上拉开,开始跟饶星海说话:“你们知道屈舞在兼职,为什么不阻止屈舞?”
饶星海:“他很需要钱。”
沈春澜:“他家里怎么了?”
饶星海犹豫了。
沈春澜作势沉下脸:“连我都不能说?你现在不告诉我,等我报告了学院,处理起来更麻烦。”
饶星海:“你说过不会报告学院。”
沈春澜:“我还会出尔反尔,你可以试试。”
饶星海憋了半天,终于小声开口:“跟他的义肢有关。”
此时rs咖啡馆的小房间里,薄老板正在上下打量屈舞的义肢。
屈舞原本打算过来告诉他自己可能要中止兼职的事情,但薄老板又钻进了自己专属的小房间,开始喝酒。
这个狭窄的、放置着酒和各种碟片的小房间,薄老板并不常常进入。屈舞想起,自己第一天来rs兼职的时候,薄老板就在这儿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