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未遂,在屈舞这儿算不上卑鄙,这件事才算。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刺伤了屈舞,因为他用无所谓的态度刺探了屈舞的某件伤心事。或者即便屈舞已经不伤心了,不在意了,他缺失的左臂和背后的故事,也是不愿意和自己这种陌生人分享的。
薄晚犹豫了片刻,把酒杯放下,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这个bi仄空间的时候,发现自己方才所有的低落和焦虑已经消失了,是被屈舞驱逐走的。
但年轻的哨兵已经离开了rs咖啡馆。薄晚走到外面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他匆匆跳下门口台阶,玻璃门在他身后缓慢合上。
薄晚的手机响了,是来自朋友的邀约。
狼人和非狼人,他认识很多可爱的人们,薄晚以往很乐意和他们度过快乐的夜晚。
薄晚一边接听电话,一边从屈舞方才学习的座位下捡起了一本书,《特殊人类发展史》第一册 。
书里写满了笔记,贴着不少便条签,让书籍的厚度平白增加了不少。
薄晚漫无目的地翻看。他忽然好奇屈舞会在情动时发出怎样的呻吟。这个无礼的想象让他瞬间对今晚的邀约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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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教育科学系的教学楼下,饶星海才刚刚把屈舞的事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