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古怪很有意思,会激发他的挑战yu。
新一杯咸狗上来了。杯口的盐粒张牙舞爪,伏特加和西柚汁混合的yè体淌过盐丛落入薄晚口中。屈舞喝过这玩意儿吗?他莫名其妙地想。咸狗的酒精度比上次屈舞尝试的gamay高一些,薄晚突然兴起了带屈舞来喝一次的念头:他可以确定,屈舞一定会醉意上头,晕晕乎乎。
手机屏幕又亮了,屈舞果真发来了信息。
【要我求你吗?】
薄晚一开始没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同伴凑过来,在他耳边轻笑:“你干了什么坏事?想让他求你什么?”
薄晚想起来了,他曾厚颜无耻地在屈舞复习功课的期间给了屈舞更加多的工作,屈舞抗议,他便回答:你求我,我就考虑。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欢乐。大口喝完剩下的咸狗,他示意酒保记账。
同伴愕然:“你不回复了?”
“不了。”薄晚笑道,“让他焦虑一会儿。抱歉,今晚就这样吧,谢谢你陪我喝酒,我得回去准备明天的工作了。”
两人挥手道别,薄晚披上大衣,离开了酒吧。
他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沈春澜始终盯着他。
这间酒吧是新希望外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