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你不上学吗?”
青年:“对, 我不上学。”
饶星海:“为什么?没考上?”
青年:“我没去过学校。”
他坦然地笑着,晃动手里的咖啡杯。饶星海想提醒他摘了口罩, 否则根本不可能饮用眼前的褐色浆yè。
但青年的话语里好像隐藏着某种他不能够轻易试探的秘密, 饶星海只是点点头, 不发一言。
他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压制体内的躁动。这种躁动和面对沈春澜或者参加比赛的激动很不一样,他能感觉到心跳,但不紧张也不慌乱,是仿佛与故人久别重逢的喜悦。
以往总是与黄金蟒一起出现的黑曼巴蛇, 饶星海能察觉得到, 它迫切地想要独立出现, 出现在青年面前。
“……你是哨兵吗?”饶星海问。
他心想,说不定这年轻人的精神体是一条母的黑曼巴蛇——公的也可以,他确定自己的小蛇在这方面没有选择障碍。
青年想了想:“我有精神体。”
饶星海:“我也是哨兵。”
青年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哨兵……原来你真的是哨兵……”
饶星海把自己的名字打在手机上展示给他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