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狐疑:“我知道了,你现在有对象,或者有喜欢的人。”
沈春澜:“我没有。”
他的天竺鼠窜到肩膀上,用屁股对着敖俊,小爪子扒着沈春澜耳朵。沈春澜心想,我没有说谎,别挠我。
沈春澜对他的工作没有任何兴趣,抬头看着沈春鸿和敖俊大哥,发现俩人谈得青筋暴起,下一刻简直就要挥拳开打了。
一场会面,最终不欢而散。
让沈春鸿最愤怒的,是他的同事认为沈春澜的工作并不重要,可替代xing强,而参与敖俊所在的计划,显然更有好处。
沈春澜的想法,沈春澜的意愿,或者再矫情一点儿,沈春澜的理想——在这场会面中,是最不重要的一点。
回家路上,沈春鸿一路骂骂咧咧,嘴巴不停。
“说你的工作可以随时辞,没影响……我日!对,我说过,我不满意你在新希望的工作,但是别人不能这么说。”
他开始怀疑他的同事有严重的向导歧视。
“他自己是哨兵,他弟弟也是哨兵。嚯,我真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哨兵。”沈春鸿絮叨个没完没了,“我说过,歧视不可能单一存在。他歧视向导,觉得向导只是哨兵的附庸,那我完全可以推断,他还会歧视其他许多